取,”E说,“所以九翼能借助这个力量割裂一部分,齐航也是靠诗人才能活着。” “诗人醒了,诗人睡了,”宁谷说,“这个指的其实才是九翼那一部分吧?诗人不管是吸取还是容纳,都只是个容器。” “可以这么说。”E看了他一眼。 容器这个词从宁谷的嘴里说出来之后,几个人都沉默了。 “齐航的父亲,参加过回收九翼的行动,”E说,“具体是怎么样的行动,我就不清楚了,总之九翼进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