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用。” “我要看着,”光光说,“他们要是打过来了,我再下去吧。” “随便。”旅行者转身走到了窗边,看着露珠的方向。 “我叫光光。”光光也走了过去。 “我叫锤子。”旅行者说完又看向他的同伴,“有消息传回来吗?” “在打。”他的同伴看上去有些着急,对于旅行者来说,观战大概是一种难以忍受的痛苦,他跳到了窗台上,往那边看着。 “我看不清。”宁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