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,不愿意让你死的心情,”连川终于开口,声音冷得仿佛他们第一次见面时说出“主城清理队”时的鬣狗,“是想说这个吗?” “是。”宁谷说。 “记得。”连川说。 宁谷听到这平静的两个字时,有些崩溃,他本想着如果连川还记得他俩之前经历了那么多的感情,起码还有个能撬得动的口子。 但连川现在的反应,就像是在告诉他。 记得。 那又怎么样? 宁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