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斯宇赶到零度酒吧的时候。 江嗣正在一瓶接着一瓶地灌。 他的手背骨节上,都是破碎的划痕,血液凝固住了,成了褐红的结痂。 也没包扎,也没处理,就任由它那样子。 沈槐书坐在他边上,一脸阴沉。 他的嘴角还肿了。 显然是因为劝酒,被人一拳给打的。 宋余卿忙上前去,看着这一幕,顿时手忙脚乱的,也不知道该怎么做。 “天啊!这到底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