醉,整个人已经找不到东南西北了。 那双漂亮的眼睛,此时也仿佛珠宝被蒙上了粉尘。 他厌恶地皱起了眉,整个人东倒西歪的,“家?” “我没有家。” “那个人都不在了,我有什么家?” 他本来是要给那个人一个家的。 可是她不要。 她拒绝了。 所以他也没有家了。 江嗣似乎是想到了这一点,神色顿然又难受了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