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私人场所,所以一般全息的成员也不敢往这边走的。 白衣接过球拍,雄赳赳气昂昂的,“嘿嘿,流火,可别怪我手下不留情啊。” 流火撑着球拍,嘴角带着笑,“嗯,不怪。” …… 二十分钟后。 一声暴躁的粗口,原地炸开。 “草!流火你玩我啊?不是说了不会打乒乓球吗?” 流火无辜地把球拍放下,耸耸肩,“我有说过吗?” 转而,白衣愤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