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取他性命。 卓先生跌跌撞撞,向后退去,他一屁股坐在了木椅上。 身旁是背对他的赴死山刀疤男人。 对面是自顾自饮茶的裴灵素。 裴灵素的手边放着一把长剑,她一只手按剑,另外一只手把茶盏放下,与对坐的刀疤男人平静对视。 刀疤男人戏谑的神情已经凝固。 脖颈上一条纤细的血线。 堂前风吹,整具身子如倾塌的提线木偶,就此一节一节的破碎,垮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