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吹过。 吹皱一池春水。 落子在棋盘,池水荡开涟漪。 裴灵素披着黑袍,收拢双肩,赤脚盘膝坐着,那件轻薄的大披风随风摇摆,将她整个人裹在布内,看起来像是生了重病的小丫头。 一个人独自面对湖心亭的棋盘,坐了一整天。 一双温暖的手落在她的肩头。 “回来的很早啊……谈得不顺?” 裴灵素将心神从棋盘中挪开,她抬起头来,望着宁奕,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