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口,靠在石棺上,壶口涓涓细流,对准猴口,虽是长饮,但气态从容。 宁奕笑着问道:“前辈,此酒如何?” “不错……你小子算是厚道人。”猴子的衣襟都被酒液打湿,只不过他浑不在意,生满黄毛的手背擦了擦唇角,满足笑道:“没有拿劣酒糊弄我。” 宁奕也笑了。 他看着猴子喝了个满足,也是自己该开口的时候了。 宁奕的心中有许多困惑,如果让他一口气全部说出来,恐怕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