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军。 “审先生,您怎么样了!” 张郃将审配从马上扶下来,满脸关切地问道。 “无碍,无碍……” 审配从马上下来的时候,已经疼得脸色苍白,直冒冷汗,却仍然强撑着露出一丝笑容,看上去比哭还难看。 张郃赶紧扶审配找个地方坐下来,然后打开包扎,当他见到审配的伤口已经发炎化脓又鲜血直流的时候,霎时间面色一紧。 “审先生,你的伤……” “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