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听赵白州这样说,春眠忙摆了摆手道:“我怎么可以让七叔睡堂屋,我这几日睡的柴房,觉得其实也还好,我还年轻,受得住。” 赵白州还想说什么,可是看着春眠真诚的小脸,想了想,终还是没再多说。 岳氏听说事情办完了,心里也高兴。 还没敬茶走流程呢,到底不算是真正的过继。 赵白州也没请别人帮忙的意思,只简单的冲了两杯茶水,扶岳氏起来,让春眠给两个人磕了头,便算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