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里尔心潮起伏,用力咬着牙,最后,还是低下了头,冷静地开口:“父亲,您过奖了,这不过是我分内之事而已。” 菲尔斯族长沉浸在爱妻苏醒的喜悦之中,并没有发现长子的异样,笑着连连点头,又把他夸奖了一番。 比起菲尔斯族长的兴奋和满足,坐在轮椅上的陆文君,却敏锐得察觉到了一丝异样,身体不由微微颤抖了一下。 不知道为什么,西里尔明明一直恭敬又温和地笑着,但她总觉得,西里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