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那个男人的骄傲和高冷,他肯定不可能再跟她有任何交集了。 她跟自己深爱过的男人仅剩的联系就是滕清泽了。 要是小家伙为了保护她受到任何一点伤害,都是她无法承受的。 然而,滕清泽显然体会不到妈妈的担忧。 他用力扬起小脑袋,挺起了单薄的小胸膛,白嫩嫩的小脸上写满坚决执拗,“妈妈,我不害怕!爸爸说过,我们男人就是要保护对我们来说重要的女人!虽然我年纪还小,但我也会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