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质问声讨。 可是,在这一刻,她忽然发现自己发不出任何一点声音。 普通的冒犯和伤害,她可以毫无顾忌地质问凶手,为自己讨回应有的公道。 但是,当这道伤痕实在太深刻太入骨,她却反而失去了勇气。 身上所有的力气都仿佛在一瞬之间被抽空。 滕思晴低着头,视线在已经有些干枯的草皮上停留了很久,很久。 最后才道:“六年前的事情啊……晨曦跟我说过,你是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