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她有那么大的敌意。

墨夜司看了下她的反应：“看来你并不意外。”

“嗯，我有猜过是谁。反正猜来猜去就那么几个人。”乔绵绵叹了口气，“可是，我不知道宋可对我敌意为什么会这么大。难道我为人处世真的就这么差劲吗。”

“不是你差劲，是她差劲。”墨夜司眼里，自家老婆自然是最好的，“再好的人也会有不喜欢你的人，但这跟你本身好坏没关系。有不喜欢你的人，也有很多喜欢你的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