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夫人这话，有一些为沈柔抱不平的意思。

她女儿方方面面都这么优秀，比那两个女人不知道好多少倍，墨家两兄弟都是眼瞎的，看不到她女儿的好。

沈夫人说这些话时，并不知道乔绵绵和白家的关系。

所以，当她发现白玉笙脸色越来越冷，目光似刀子似的朝她看过来时，她愣了愣，眼里还带了一丝迷茫，还不知道她哪里说错了。

“沈夫人。”白玉笙再开口，声音已然冷到极致，不含一丝温度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