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乔绵绵抿了抿唇:“……嗯,我知道了。那你伤口还很疼吗?” 墨夜司摇头,抬起那只受了伤的手,在她眼前晃了晃:“陆饶给抹了止痛的药,现在一点都不痛了。” “真的?”乔绵绵有点怀疑。 “嗯,真的。我骗你干什么。”墨夜司笑笑,“当然了,也不是完全一点感觉都没有了。是有那么一点点痛,但在可以忍受的范围内。我是个男人,这点伤痛对我来说不算什么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