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了过来，触到他深邃不明的眸，心跳倏地加急。

厉司承发现她看着自己的目光，有期盼，有犹疑，有纠结，可唯独没有惊讶。

“是她。”苏千瓷的声音，有些哑，“我们的孩子，她功不可没。”

“你早就知道了？”厉司承的脸沉下来，“为什么不告诉我？”

如果他知道，唐梦颖绝对不会活得跟现在这么恣意。

“我也是刚知道，而且……”苏千瓷眸子低垂，似有些自嘲低低一笑：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