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再次开口。 “骨爷爷都了不是,你还要问几遍!” “你当我是白痴吗,不是的话她怎会是这副模样。” “你现在才知道你是白痴吗,龟儿子过河拆桥,好不仗义,关键时刻将骨爷爷拱了出来。” 骨牙越想越气。 东方墨有些不自然,可一想到自己也好几次被这老贱骨坑,心中稍微好受一些,就毫不尴尬的道: “大家彼此彼此,反正你不是吹嘘你铜皮铁骨,谁也弄不死你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