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发的浑噩，照此下去必然会丧失自我。

“该死！”

东方墨心中大骇。

心思转动间，忽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，露出了一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的神情，嘴唇不由微微开合起来。

“众生皆烦恼，烦恼皆苦。烦恼皆不生不灭，不垢不净，不增不减。有形者，生于无形，无能生有，有归于无……”

一篇晦涩的佛门经文，从他口中默默无声的诵唱而出。

而这片经文，正是当年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