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刚刚才给大少爷擦了身,屋子里的消毒药水味儿还浓着呢。二少爷,你对消毒药水过敏,暂时还是不要进去了……” “死不了!”封行朗冷哼,凛冽的走进了刺鼻的幽暗房间里。 半昏半暗的房间里,隐约可见床上躺着一个人。 封行朗径直朝床上的人走了过去,缓身蹲下,小心翼翼的将一只手握在了自己的双手掌心里。 那是一只疤痕满布,且被烧得畸形的手。无法握紧,亦无法伸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