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一个细微动作,都会拉扯严邦脸颊上刚刚缝合的伤口。肯定会疼,但严邦却可以做到完全无视。好像这具躯体不是他自己的一样! “封行朗,在我葬礼上,你准备穿什么颜色的衣服?” 严邦以调侃的声调笑问一声。好像死亡对他来说,就像吃饭睡觉那么的平常。 “应该会穿黑色的吧……” 封行朗也不回避,竟然好心情的作答了严邦的问话。 “黑色的多晦气!跟死了亲爹似的!还是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