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样。 “朗哥,你怎么才来?我差点儿就一命呜呼了!” 白默像泄气的皮球一样,一下子瘫软在了地上。 狂躁中的严邦,根本不是他能够控制得了的。 “兄弟……让你受苦了!” 封行朗这话,说给白默听的,也是说给严邦听的。 见严邦安静了下来,立刻有医生靠近,低声询问着白默,“需要给严先生再打几针镇定剂吗?” “有我在,不需要!我就是他的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