挂断巴颂的电话,丛刚微微轻吁出一口浊气。 目光锁定山坡下那辆越来越近的黑色雷克萨斯,有那么点儿哭笑不得的意味儿。 也是,既然他亲爹没有作案动机,那他丛刚便自然成了那个嫌疑最大的人。 至少,他比河屯更有动机!而且还有类似的先例。 想来,这一回自己是百口莫辩了。 怪只怪巴颂那东西该说的没说,不该说的,却多了嘴; 于是乎,就更方便封行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