雪落依旧没有开口作答男人什么;寻思起一些事,雪落抬起手来开始解男人衬衣上的纽扣。 精健的胸膛上,那足有五厘米长的刀口很是抢眼。 雪落使坏的用手指浅浅的按压了一下,“呃……”疼得男人一声吃疼的闷哼。 “活该!” 低低的咬着字眼,这是女人开口对他说出的第一句话。 “我是活该……辜负了爱妻对亲夫的一片赤诚之爱!亲夫罪不可赦呢!” 见女人终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