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话。换句话说,就是没有任何伪装下的言语。 这样的封行朗,似乎才是严邦所熟悉的。“封行朗,这一年多时间……我几乎每天都在做同样的梦……梦里的你,就是现在这样的!把我当孙子一样的骂,一样的吼……可我还乐滋滋的受着你的骂,你的吼……你说 这是为什么呢?” 严邦一边胡言乱语着,一边朝封行朗走近过去。 封行朗这才正眼看向严邦:整个人消瘦了很多,脸上透着病太的沧桑;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