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说怎么又出事情了,叫他不要去,他非得去,这回捅娄子了。 我和爷爷与发丘指,转过头去看的时候,顿时还是傻眼了,只见在对面的耳室甬道拱门里,正在往这边滚过来白色的肉球,等离的再近一些,又不像是在滚动,而是在蠕动着! 我去看我爷爷,说道:“爷爷,这太岁不是一动不动的嘛,怎么会跑起来了?” 我爷爷眉毛皱地很厉害,死死地盯着那些蠕动的、所谓的食人太岁,啧了一声,说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