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心嘭嘭直跳,看着发丘指和我爷爷对视了好半天,他俩几乎眼睛都没眨一下,我爷爷嘶了一口凉气,又抽了一口烟斗,吐了个烟圈,缓了缓口气说道:“既然是真的,那么你是怎么看的。” 发丘指松了一口气,把金剑又插回后背的剑鞘里,又坐了下来,说道:“很难说。” 肥龙一看局势有所缓和,也开始识相地坐了下来,我揉了揉手,去捡步枪,心说现在骨头还没硬,等我出去就找个师傅学些打斗的功夫,免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