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瞅了瞅机械手表,已经是上午九点钟了,这块手表还是从神农架那次,在美国大兵的身上撸下来的,标签被磨掉了,不知道是什么牌子的,但是却很结实。 孙耗子吃饱喝足了,就过来问我下一步该怎么办,我说道:“一会儿咱们就去跟胡大拿照个面,不过咱们这边要定三个人,留一个人看行李,我们肯定是被他监视了,咱们人走房空,东西被他舔了不太好。” 孙耗子刚要张口,后面的梁大宝发话了,“那什么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