隐隐约约,在漆黑中,一股滋滋地声响在耳朵里流转,这些声音似乎是在我的身体里一样,全身有些麻痒但又很舒适的感觉,而眉心却又非常的胀痛,我猛然地睁开了眼睛,发现还是在红木床上躺着,不过使我意外的是,这红木床上是有一层樱红色的薄纱帐的,我见朱砂正依偎在我的怀里,柔和的脸蛋上,挂着一丝满足和恬淡的笑容,我抓起床边的手表,发现现在,已经是第二天的凌晨六点了。 心说搞什么?难道自己这是又晕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