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刚说到这儿,我猛地醒悟过来,有些厌恶地说:“你别告诉我,上次神农架的事情,是你和我曾祖父计划好的。” 华胥梦丝毫不在意我的情绪变化,好像还切了一声, “切,是又怎么样,那一次也不是就你一个人去的,那么多人保护你一个,你有什么好发作的。” “可是……”我刚想去辩驳什么,却被肥龙拉了一把。 肥龙警惕地打量着华胥梦说:“老郭, 切不可大意, 这有可能是她设的圈套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