祈默玺很是张狂地说完，见程浩轩半点儿反应都没有，眼中带上了一些愠色。

程浩轩看着他神色的变化，淡淡地勾了一下唇角，借着抿一口香槟的举动，挡住了。

这是程九爷曾经教过他的。

以不变应万变，利用之前了解到的对方存在的性格缺陷，在交谈中，挑起对方的情绪，让对方自行暴露缺点，很多时候，往往一些个不应该说出口的就说出来了。

“或者……”祈默玺拿着酒杯，绕着程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