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“我知道有的人横惯了,觉老子为革命流过血、负过伤,天底下就老子最大。” 说到这里,秦朗用眼睛扫视一遍会场,目光到处只看到一个个低垂的脑袋。 “今天我把话放在这里,咱们这支队伍是党指挥的部队,谁要是敢踢开党代表搞什么动作,到时候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,我绝对不会求情。” 本来想宣传不能打人,消灭军阀的。不过这段时间就自己动手最多,说出去不是那啥那啥牌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