准了,后面的这股滇军有点意思。” 太祖又拿起毛笔,在纸张上写画起来。 秦朗敬了个礼走出了办公室,却发现余桑度蹲在一棵树下,嘴里嘟嘟囔囔的也不知道说什么。那天战棋推演以后,他就成了这副样子,精气神全没了,整个人也变得胆小多疑起来,甚至饭都是自己煮,生怕谁给他下毒。 “玉波同志,你要多派人看着,非常时期不要被某些人利用了。” 保卫处就在旁边,秦朗走进去打了个招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