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家喜顺胸前的红布条,大伙都散开了。 “喜顺,我是不是个废物!” 钟晓东哭着说道。 平常训练他一直是名列前茅,也正因为如此,才被分到独立一师的尖刀红四营。可是每次作战,就莫名其妙的浑身僵。 “总得有个过程,不要紧的,兴许一会儿就打出去了。” 喜顺笑着说道。 “敌人要上来了,做好战斗准备。重机枪的冷却水还够不够?检查子弹的消耗,不够的到我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