侦察兵立刻散开,一组一组的潜入了码头。 而此时,耿振功正在江边焦躁地走来走去,虽然对岸没有什么动静,但是这样的等待,反而让人无比焦躁。 终于在半个多小时后,一条木船推开黑暗,缓缓的被人划到岸边。 只是耿振功看了,脸色不禁有些灰白。这艘船最多能坐二十人,要把一个团的兵力渡过去,这谈何容易。 “参谋长,别的船都被凿沉了,民军只留下这艘捞外快的,一来一往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