沙石泥土,残肢断臂劈头盖脸的落下来,霎时谢祖兰就被砸得鼻青脸肿。 “嗡!” 耳朵里只有单一的声音,仿佛是煤矿上的一种机器的轰响。看看自己身上并没有流血,谢祖兰傻子般的笑了起来。大战之中药品金贵,受了伤往往也得不到有效治疗。一旦发炎化脓,还不如被子弹直接打死。 “嗡!” 让人发慌的耳鸣之外,谢祖兰看什么都是重影。他沿着壕沟爬行几米,只觉地胸口烦闷,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