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同时把手里操纵杆往前压。 “嗡!” 飞机猛地往上一跳。 “啊!” 从来没有对树产生过如此大的恐惧,直到它们擦着头皮过去的时候,朱炳文又往右一压操纵杆,直到飞机再一次改平时,他才精疲力尽的靠在座椅上。回头看看拉达,才发现那个家伙居然睡得不省人事,脸上还满面红光的。 “混蛋,混蛋!” 朱炳文小声的咒骂着。 这时候,面前出现了一条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