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操纵杆上。 “啪啪啪!” 拍了拉达的脸几下之后,那个胖子居然没有醒,还在继续打着该死的呼噜。 “这些该死的西伯利亚棕熊,迟早都得死在酒上。” 无可奈何的朱炳文只能又重新坐好,他再一次的试着拉动操纵杆。不过飞机依旧缓缓的朝着地面飞去,并没有抬头的意思。 他从冀察绥到苏联已经8个月了,因为体检合格最后成了飞行学员。来的时候总共有一百多人,现在能飞的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