旗国,那边的几个贸易公司也需要人管理。” 金羽婵摇了摇头,脸上的笑容也渐渐隐退。 “你有句话说得对,人不能总是逃避。这一路上,能看到的只有累累白骨。春天也都闻不到花香,鼻前只有腐烂的味道。甚至没有人再敢吃鱼,因为河里总会浮起尸体。 在长春,我已经看够了那些鬼子的凶残狠毒。秦朗,我不能做一个看客,或者是一个帮凶。你能帮帮我吗?” 秦朗凶霸霸的问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