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时候知道的？”

“刚刚出来的时候。”

安然这才松了一口气：“我昨晚已经关上了。”

阮惊云端着饭碗，安然那么说他那么看着安然，目光深不见底。

安然低头吃了点东西，之后就不再说话了，也不抬头看一眼阮惊云，两个人形容陌路一样，安然多一眼都没看过阮惊云。

阮惊云手里握着饭碗，筷子只是动了几下，饭吃的也不多，像是在等着安然抬头，但是安然不抬头，始终也不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