辈子太辛苦了。 “你这孩子,说这些做什么。咱们这样大的一个家,我操持也是应当的,只要你们好好地就行。” 大夫人微垂的嘴角露出一个讥讽的笑容,忙低下头遮掩。 “祖母心疼咱们,咱们这些人可也心疼祖母。”傅元令眉眼微扬,“上回见到三妹妹正在绣一个抹额,说是孝敬给祖母的? 我瞧着那手艺真是好,要我就做不来的。” 听着傅元令夸奖傅宣灵,太夫人就想起自己一年四季的鞋袜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