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一件仇恨,就能介怀多年而无法忘记,她真的不知道,如果一个人豁达,究竟能豁达到什么样的地步…… 但也许—— 燕霖就是这种人? 她不太确定,毕竟她不了解燕霖,只是这一刻,单从燕霖外表的豁达和坦率当中她就反观到了自己的狼狈,几乎是出于本能的,她就露出一个自嘲的笑容来:“是啊,对我来说难于登天的事,到了宁王殿下这里就变得轻而易举了,照这样算的话……倒是我的运气,能在这里遇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