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到后面,情绪已然失控,最后几个字,便就咆哮着嘶吼不出来。 不过他自己也身体不佳,加上急怒攻心,本就没多少心力,这一吼之下,脸色就涨成了猪肝色。 “父亲说我是威胁,那便算是吧。”霍芸好冷笑:“既然咱们父女已经走到这一步了,那就索性把话都说的更明白些……我没贪图霍家的一文钱,霍家所有的家产都交到了父亲手里,父亲您是饱学之士,最是知道纲常礼法的,其实按理来说,就算是咱们这府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