精雕细琢的线条,可是抬了抬才发现身为仓鼠的自己,那小爪爪别说去描绘了,连不动身子的去摸一下都办不到。 她自己被自己气得不轻,将脑袋又埋进了两只爪子里。 隔了好一会,才不死心的又探出了头,直勾勾的瞅了荀铭珩眼。 见他似乎是真的已经睡得很香了,便点起脚尖,蹑手蹑脚的朝他走去。 直到从枕壁上滑了下去,落在荀铭珩的脖子与肩膀的颈窝处,她这才调整了个舒适的位置,将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