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太医跟在荀铭珩身边整整十年,从来没有见过自家陛下露出这么脆弱的神色。 可就算是他再不忍心,却又不得不将实情据实以告。 微乎其微的摇了摇头,徐太医觉得自己的眼睛涩的厉害。 只是他的陛下却比他更加可怜。 那伟岸挺拔的身姿,就像是卸掉了力气,向下沉了沉。 眼底最后的一点光亮都渐渐的散了去。 “你们都下去!”荀铭珩声音冷到不带一丝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