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的发妻下如此狠手。”官景林声音稍稍拔高了两度,话说的铿锵有力。 似乎真的是被冤枉了的模样。 其实他说的,也是官筱琬想不通的地方。 当初自己的外祖家在朝中势盛,自己的父亲怎么会舍得与他们撕破了脸。 可甄宸瀚却如此笃定,那官家的人联手起来谋害了自己的母亲,那便做不得假。 “爱妃觉得官景林说的话,可信吗?”甄宸瀚用下巴抵着官筱琬头顶的发旋,轻蹭着暖声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