氛很压抑。 好在后半夜没在发生什么,几个小时以后,窗外东方的天空终于冒了白。 小晚始终没有醒来,非但没有好转,还发起了低烧。 咚咚咚! 房门口响起了敲门声,不用看我们都知道,肯定是阿旺爹来催我们了。 寨子里本来就不欢迎外人,再加上我们把野人也引下山,多少会给他们带来麻烦,他肯定希望我们早点离开。 我起身开了门,果然是阿旺爹站在门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