荆无名似乎也怕自己真的是乌鸦嘴,后面的话没有说下去。 这次我没什么心思和他斗嘴了,我们两个紧张焦虑的坐在树下,眼看着雾气越来越浓郁,最后树林的能见度只有三四米。 湿漉漉的衣服贴在身上,被这山风一吹,冷的人直打哆嗦。再加上身上伤痕累累,就没有一个地方不疼的。 唯一让我们安慰的是,这段时间树林里并没有出现什么可怕的东西,顺利的熬到了五点五十。 “马上就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