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这里,白姐眼泛泪光,有些讲不下去了。 我安慰道:“没事,慢慢说。不管是多么可怕的噩梦,总有醒来的一天。” “谢谢你。”白姐点了点头,深吸了一口气,继续讲道:“医生是旅馆的第一个受害者,我永远也忘不了他拿着带血的斧头大笑的样子。从那以后他彻底的疯了,把我关了起来,一关就是这么多年。” “越来越多的人死在他的手里,旅馆生意确实不好,但偶尔也有几个顾客上门,但凡进来的就没